月醉川曜岸(Sussy版)

别用耳朵了解我,尊重你我TA🙏🏻不要道德绑架我,不然我的道理就是道理

《玩笑》

私设

校园暴力

有点ooc,注意避雷


一、

“恶心。”

“是个废物。”

“戴口罩的怪物”

何洛洛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低着头使劲去想要擦掉手背上写着“怪物”的字迹。周围看热闹的人看他狼狈的样子,不禁笑出了声。何洛洛不语,低着头,依旧继续自己的事,手背被揉的渐红,痕迹却没有半点模糊。

焉栩嘉散漫地转着刚合上的笔,又顺势将笔带有提示语的那一边对着何洛洛,另一只手轻敲:“喂傻子,别擦了,弄不掉的,因为我用的是油漆笔啊。”何洛洛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,手背又红了几分。焉栩嘉原来还带着一些笑的面容也沉了下来,随意的将笔丢掉,几步上前抓住何洛洛的衣领。

“你没听懂我的话吗?既然这样,作为惩罚摘掉口罩不过分吧?”

围观的人没有制止,反而开始起哄。何洛洛慌了,连闭着眼睛摇头,大幅度的挣扎迫使焉栩嘉松开了手,急匆匆推门离开,却又在刚推开门时碰见了老师,只留下一句:“抱歉我有点不舒服”便跑来了。老师不解,但也没有过多询问。

教室内原先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去,当事人的座位是空的,住弄他的人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坐在那儿上课。

二、

高二三班换了一个新班主任,许多人都在抱怨为什么换老师,理由当然不是关于学习这方面的,因为那个对于正在叛逆期的少年少女来说好像不是太在意。他们只是希望新老师不要太多管闲事,和之前那个班主任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有些事情装作没有看见多好。

只可惜,这个老师恰恰与他们所想相反。

“各位,何洛洛桌子上的字,谁写的?”

与前位老师不同,新班主任没有放任这件事,没有和何洛洛说:“赶紧擦擦,赶快上课。”而是很严肃的将教案扔在了讲台上,双手撑桌,眼神扫过底下的每一个学生。

窗外鸟儿的叽叫听的一清二楚,直到焉栩嘉的修正带掉在了地上,打破了平静。

“抱歉啊,老师。”

修正带和地板接触发出刺耳的声音,似在警告何洛洛,他现在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。后者好像也听懂了这份暗语,对着老师摇摇头。

“老师没事的,可能只是同学的恶作剧吧。”

他感觉讲台之上的人对此还有些疑虑,又加上一句:“真的没有事的!”

是吗,真的没有事吗。突然好累,为什么要编出这样的谎言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何洛洛

三、

今天的风真的很大,头发打到脸上的感觉也特别疼。

何洛洛站在天台的边上,盯着那唯一的台阶看了好久,然后一脚踩上去,站在边缘。

底下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,先是一个人抬头看见了,然后大声的喊,让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何洛洛的身上。焉栩嘉也抬起头来,用手挡住阳光,眯着眼睛勉强看清,像是猜到何洛洛要干嘛,就站在原地不动。

那个新老师连从办公室跑出来,大喊着问何洛洛有什么想不开的。何洛洛笑了笑,也大声回应。

“没有什么,只是觉得没有活着的意义!”

他把手移到耳后的,将口罩拿下。原以为下面的脸真的是那样恐怖,但其实并不是大家所想。口罩下的面容说不上有多好看,至少能看出正值少年青春年华的那份光彩。

“我不丑,也不恶心。我不想成为你们欺负的对象啊。老师啊,很抱歉我说了谎,我有事,我没办法宽容那些对我的人。”

他顿了顿,眼眶慢慢积满了泪水,边缘渐红,象征性的打了几个哭嗝,平复几分情绪。

“我无法释怀,无法原谅,怨恨自己,所以抱歉。”何洛洛闭上双眼,身子前倾,落下。

疼痛刺痛全身,强迫使眼睛睁开一小道缝隙,寻找片刻,看到了焉栩嘉那不可思议的表情。何洛洛笑了,讽刺的笑了,是猜到他懦弱,所以以为不会跳吗。可以,他跳了,他做到了,可那又怎样。意识逐渐变模糊,视角里的人儿却没有丝毫动作。

“所以,一句对不起说出口很难吗……不过,也没关系…毕竟我…也不想听……”

他重新合上眼睛,之后身边老师同学的呼唤再也没有听见。

四、

多年后,少女翻着她姥爷的笔记,看到这件事的记录和后面满页写着对不起的字迹。心中沉重,却未出声。医疗器发出刺耳的报警,医护人员冲了进来对病床上的人进行救治,病房内忙作一团。

少女带着笔记本走到门外,回首望至带着呼吸器的人,道。

“姥爷,您要去天堂赎罪吗。”







害,天冷了打字手都要冻僵了。有些名字不一致不要怀疑我是改文,阿,是因为这篇文章老师要求写小说🐴,然后爱情啥的梗俺也不能写,名字也不能出现啥的。害,太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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