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炭治郎成为日柱,全员存活。
*义勇后期鬼化,BE走向,大概。
*人设可能会有崩塌,注意避雷。
他做梦了,梦见了自己的儿时。梦见了前任水柱也是自己的师父鳞泷左近次。梦见了师姐,也同样梦见了自己一直愧疚的人,鳞泷锖兔。
是那个锖兔离开的夜晚。对方让受伤的自己托付给同伴,自己孤身杀鬼闯入树林便再也没有回来。富冈义勇再次见到那个熟悉的衣衫时,仅有羽织,不见其人。
现实中的义勇哭了,眼泪顺着眼尾滑落,滴下后又浸湿了枕头。他的手无意识的紧抓床单,嘴里念叨着已故之人的名字。
“锖兔……锖兔…”
清早,富冈义勇打开衣橱收拾东西,显眼的颜色让他一下子就注意到昨天那套戏服。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,片刻之后双手无意识的拿起,自己都没有察觉,笑了。胡蝶忍恰巧路过门口,站在那儿默不作声,之后轻唤人的名字。
“啊嘞,富冈先生一大早就抱着戏服发呆吗。”
坐在那里的人回过神,便赶紧收拾好,拿着日轮刀起身,没有回复胡蝶忍的话。后者也不恼,向他交代一下今天巡逻的事情就离开了。
原地想了想,今天好像是给不死川实弥萩饼的日子。算下时间,巡逻之后去镇子上买萩饼,回来刚好应该遇集体训练,自己和他们不合群,迟到应该没多大关系吧。
待义勇离开后,柜子里戏服的颜色似乎比之前艳上几分。
今天的鬼似乎额外的多,这是富冈义勇斩下的第五只鬼,虽然并没有费很大的力气,但是让他感觉很奇怪。向深处走了一段距离,又有鬼的气息——是下弦的实力。稍微强大的鬼使义勇高度紧张起来,自己静静的等待它出现。
这只鬼似乎对于富冈义勇并没有什么兴趣,它环绕四周,形成一个包围圈。义勇在迷糊中似看见了白色的身影,心中一惊,也追了过去。
那身影跑的很远,义勇跟着追了很久,直到一条河边停了下来。是记忆中熟悉的身影,让人想哭的狐狸面具。
“锖兔。”
不论对方到底是谁,鳞泷锖兔的出现让富冈义勇丢下了以往柱冷漠的样子。他的步伐很慢,一点点的向那人走过去,约一米的时候停下。伸出手去触碰,是实体。不顾形象的扑了上去,头窝在对方的颈脖处,无声的哭。
“……我好想你。”
那个锖兔没说话,手犹豫了一会儿,到头来还是伸出去拍拍人的后背,像是安慰。
阳光透过云层照亮大地,锖兔化作星沫飘散,伴随着星光消失不见踪影。富冈怀中的人没实体,跪倒在地,双手妄想留住一点点锖兔的影子,揪着胸前的队服缓了好久。
等到心情平定,站起身。他依旧还是那个不近人情的水柱,反应迟钝的富冈义勇。
树上两个黑影看着富冈义勇离开,一前一后跳了下来。拿着扇子的人微微用其遮住嘴,眯着眼睛笑;另一个带着白帽子,脸颊耳边的头发稍卷。
“无惨大人为何要幻化锖兔的样子?属下实在不懂。”
鬼舞辻无惨没有回童磨的话,眼睛一直盯着义勇离开的方向。
“富冈义勇像极了他的母亲。”
“什么。?”
童磨很明显没有听明白老板的话,懵懵懂懂也只是冒出一句“什么”。无惨心情意外的好,和童磨说起往事。
“我曾经化作小孩模样生活在小镇,因为不接触阳光,那里的人都叫我怪人。”
“啊,那些人您都应该杀掉的。”
“闭嘴,我还没说完。”
“属下错了,您请继续。”
“富冈夫人心善,收养了我。我也向她坦白自己是鬼的事情,夫人没有害怕,只是笑了笑,说‘鬼的话也有好坏之分,你现在没有吃掉我,不是说明你不是坏的吗?’。直到后来离开小镇回归本体,我与她道别,一去便是许久。再次回到那儿,小镇已经被其他鬼袭击了。富冈夫人离世,他的姐姐富冈茑子被吃的不成人形。而他本人不见踪迹。”
“所以说,富冈义勇是被鳞泷左近次带走了?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那您为何如此关注他。”
“大概是还富冈夫人以前的人情吧,可能就是看到鬼杀队他们抵触义勇,心中不忍。至于那套戏服,原主人是他母亲的,也是她唯一的遗物了。”
“老板啊,这个真是不像您的风格。”
鬼舞辻无惨突然意识到自己透露的信息太多,轻咳两下。
“童磨,你在怪罪你的上司?”
“不敢不敢,属下不敢。”
前者哼了一声,两个身影随后便消失不见了。
富冈义勇没有忘记给不死川实弥买萩饼,接过物品后,那个声音再次响起。
——为什么要买萩饼。
“不死川喜欢吃”
——他讨厌你。
“不死川喜欢吃”
——他嫌你烦。
“不死川喜欢吃”
——………
不愧是水柱大人。
富冈义勇回想声音说的话,不禁陷入沉思。不死川讨厌自己吗,他好像真的讨厌自己,每次给他萩饼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烦,动不动就想打架。
“你好像说的对,我似乎是被讨厌了。”
黑暗中传来笑声,渐渐的也没了音响。
在之后,便是一声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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义勇的家人和鬼,我这里给私设。鬼杀队和鬼舞辻无惨之间的关系没有原设那么僵硬,注意避雷。
这一章义勇哭了两次,原因都是因为锖兔,这里是一个线索,后文会和这里有关联。可以试猜一下什么关系‼️
还有就是,因为这一章有锖兔的身影,所以才打锖义的tag,没有别的意思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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